贵州同志

同志小说: 两个男人的同居生活六年(图)

作者:没有检索到内容-访问量:-发表时间:2014/7/28

时间如水流逝,不觉两个人已经一起生活了将近六年,拥有对方已经变得如同呼吸喝水一样自然。

  每天七点五十,工友来接班了,工作每天都是不断的重复,一般没有什么事情要交班,见到他们进了车间,大家打了个照面,我便离开车间,大步的往出租屋走。

  每天工作十二个钟,下了班还要吃饭冲凉洗衣服,时间总是很紧迫。走了十来分钟到了出租屋门口,掏出钥匙打开了铁门,第一时间开了笔记本,洗米进电饭锅煮后捧了个铁褒装满了水,放到电磁炉上烧开水冲凉。

  开着了电磁炉,笔记本也亮着了机拨通了网线,便凑近屏幕打开了网上股市广播,然后一边听着广播一边把贮藏在饭台底下的莴笋土豆拿出来清洗削皮切片。

  现在上白班,没有时间去买菜,能吃的基本就是这些。如果转了夜班,菜样则多些新鲜些,瘦肉鱼肉叶菜不说,许多时候还可以买到一些农民刚从自家树上摘下的新鲜水果。

  我把菜切好放进碟子里,电磁炉上的水还没有烧开,便擦干手坐在笔记本旁边的床上看股票,很快出租屋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知道是松提着两支啤酒回来了。

  松是仓管,每天上下班要准时打卡,不似我单纯的记件,只要有人接班便可以下班,所以每天我都能比他提前十来分钟回来。

  “今天是升是跌?”松推开虚掩的门,一边弯腰脱皮鞋趿棉拖鞋一边问我。他像我一样穿着套黑色工作服,里面一件蓝色衬衫,袜子也是黑色的。

  “升了百份三,再抓个涨停板就可以把旧年亏的全部找回来了。”我朝他笑了笑说,注意到他做事总是有规有矩,每次回来总能先换鞋子再进出租屋而我总不能。

  “还是你厉害,看我旧年买基金都输得一踏糊涂。”松说,把啤酒放到饭桌下坐到我身边。

  “你放着不动,肯定是这样了。仓库里的电脑不联网,你上班又不能玩手机,看不了盘,哪像我,上班可以玩手机,一天到晚盯着手机看盘,有什么不对劲我就空仓了。如果现在不是才两千多点,我早就把你那个基金拿出来自己炒了。”我说。

  “信专家不如信你,早知道就好了。”松说,把头偎依在我肩膀上,坐了一会提醒我说:“水开了,你先冲凉,我好炒菜。”

  “嗯。”我说,退出股票交易系统,把股市广播的声音调大了。

  我在冲凉房里冲凉,松在在外炒菜,大家只是一门之隔,如果没有风,我和松冲凉都是不关门的,如果天气热,大家洗冷水,不用烧开水耽误时间,我们还会等到吃完饭后再一起冲,两个人光着身子戏一下水,不过现在刚立春,还没有到这么温暖的时候。

  我冲完了凉穿上了睡衣,松很快也把菜炒熟了,我们坐到矮胶凳上吃了两碗半饭,然后用筷子撬开了啤酒。

  腊肠炒莴笋和土豆,加上一些喝啤酒常备的花生,菜就是这么的简单,不过吃饭喝酒的两个人都很满意。

  喝完了啤酒,重新烧给松冲凉的水早就开了正在保温,我敦促松去冲凉,而松还沉迷在吃饭前放的一部新出的科幻片里,我叫了两次他都说:“看多一会啦,等一下你又要看股票了。”

  我洗完了碗,见到松还坐在笔记本前不动,便加大声说:“你再不冲凉,等一下你自己洗衣服啦!”

  “冲啦冲啦!”松说,这才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走进冲凉房。

  松在冲凉房里的水龙头下冲凉,我在冲凉房外的水龙头下洗衣服。松身材饱满结实,这是这么多年来他最吸引我的地方,我见到他弯腰洗脚时光P股正对着我,便忍不住往上面泼了一把洗衣水,松打了个哆嗦说:“别闹,冻得很。”我呵呵的笑了笑。

  两套穿在里面的衣服,洗得非常简单,放些洗衣粉,过两次水也就可以了。我把衣服凉到头上的铁杆上,松也穿了套睡衣从冲凉房里走出来。我擦干了手,两个人一起坐到床上。

  我把放着笔记本的小桌拉到跟前,面对着笔记本,把放科幻片的窗口缩成巴掌大小拉到右上角打开了东方财富网看财经新闻。松在后面抱住我说:“把我的放大一点啦。”

  他的头就靠在我耳边,鼻息喷到了我脖子上。

  “等我看一下新闻啦。”我说。

  “你看了一天手机还不够吗?”松说。

  “手机跟电脑怎么同?”我说,依旧聚精会神的看新闻。

  鬼佬拍的科幻片的确好看,够逼真,够惊险,够性感!不知不觉我也被吸引过去,便关了网页,放了全屏看电影。

  曲指算来,我们拉网线已经有两年多,不过平时大概只是用来炒炒股票,看看电影,游戏不玩,QQ不挂,也不在网上结识朋友。因为我们两个都感觉到网上认识的人太杂太肉欲。

  我看影碟总是走神,不知不觉又想到了自己跟松的事情。

  松是个天生的外向男,而我则生在单亲家庭,父亲在我还没有开始记事时就在一次车祸中身亡了。所以在我的记忆里,我一直都是在姐姐和母亲的关怀和保护下长大的。女性在我的心目中具有一种像是婆萨一样纯洁高尚的地位。为了她们高兴和过得轻松些,我可以出尽全力不顾一切的去干活,甚至是把所有家务都揽下来。但是我从来不敢想那种男女之间的事情,因为我觉得很肮脏很禽兽。

  我和松是高中同学,大家都认识十几年了。学校是个大熔炉,四面八方的人都聚集到那里,所以尽管你性格再怎么孤僻,也会在学校里找到一两个同样爱好的知心朋友。我想也是因为这样,我才有缘份在人群中与松相遇。

  当时我和松同级不同班,教室和宿舍也离得挺远。所以读书时候并没有什么来往,只是偶尔大家在路上碰面后,都是不由自主的看着对方愣一下,心里想:这个人,怎么那么面熟呢?

  大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错身走开时都感觉到了彼此间的不舍,过后又常常的想起。不过那时侯大家都是青春年少,皮薄胆小,又受着学校的各种纪律礼教的约束,所以一直都仅保持着一种朦胧的向往而没有什么实质的进展。

  不知不觉三年过去,我们毕业了。我的青春过得安静又孤单,没有什么年轻人的光彩。开毕业晚会那晚,教室里面灯火通明,原本排列得整整齐齐的课桌全部打乱了围成个大圈,上面堆放着大家凑钱买的瓜子花生和糖果,还摆着一本本同学们用来签名留念的同学录。不过十八岁的我们已经懂得了人情世故,所以教室内尽管欢闹,大概也只是围着老师和一些成绩优异或者是家庭背景的同学转。像我这样的贫困差生,如果不主动去恭维别人,也难免会落到形单影只的局面。

  像突然间记起什么似的,我离开教室走下教学楼,在楼梯的尽头,我看见松焦虑的站在前面的一棵榕树底下张望,见到我下来,便对着我面红耳赤的眉开眼笑起来。

  那一霎那我很感动,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仿佛世上的一切都已经不存在,我快步跑到他前面,两个人紧紧地抓住了对方的手臂相望着。

  那一晚我们谈了个通宵,具体谈些什么我已经记不清楚,只是感觉时间如同汩汩流水,回过神来发现东方已经泛白,天很快就要亮了。我说要回去宿舍时松抱住了我,他丰厚柔润的嘴唇印到了我的嘴唇上。

  我打了个哆嗦,尽管只是轻轻一吻,却令我感觉到天旋地转,我推开了他,飞快的跑回宿舍躺到床铺上,我面红耳赤,全身上下热得慌,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走出校门后,我和松在不同的地方打工,每个月松都有寄信给我,有了手机后便换成了老是跟我通电话,但是我一直都只是跟他保持着不冷不热的同学朋友的关系。虽然我很喜欢幻想和他在一起的情景,但是现实中我真的好徘徊,好害怕!

  我先后试着交了三四个女朋友,有两个还发生了关系。但是我始终发现自己缺乏兴致、力不从心,感受到快乐时,脑海里出现的始终不是眼前人,每当想到那些女孩子总是要哄着、求着、骗着才肯脱下裤子就范,我都发现自己好违心,好辛苦,好厌烦,许多时候干脆拉倒不来。

  二十三四岁时,我进了一家酒楼做吧台,卖酒水之外还要做一些水果拼盘。

  我没有做过水果拼盘,而且当时做水果拼盘的师傅已经辞工走人了,所以酒店经理就亲自下到吧台来教我做水果拼盘。

  经理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人生得出奇的性感好看,但是私生活非常放浪,经常玩弄一些年轻干净的男子,对于这样危险的成功人士,我总是下意识的偏远,因为我知道我玩不起也惹不起,但是不知为何,自己心里又很渴望跟他在一起,每次听到他对自己的吹捧,我禁不住眉开眼笑,每次闻到他的气息,我又忍不住意乱神迷,当他在背后抱住我抓住我的手教我做水果拼盘时,我紧张得全身都僵硬起来。

  没过几天经理就在外面开了个包厢,把我单独约出去饮酒,我知道是个圈套,事情不可能只是饮酒那么简单,但是晚上九点多钟,我还是禁不住一个人去了。

  关了包厢门,经理就坐在我对面,粉红色霓虹灯照着漂亮桌子上的红酒、咖啡、水果拼盘,一切美得令人无暇思想,经理举起高脚杯跟我干杯,我迷迷糊糊的跟他喝酒,迷迷糊糊的感觉他坐到我身边,迷迷糊糊的看着他放下高脚杯扳过我的脸跟他接吻,迷迷糊糊的让他的手穿过我的衣服抚摸我的身体。

  我应该拒绝!从接到邀请开始,一个声音一直都在我脑里大声叫喊着,然而我却总是经受不住诱引,总是渴望得到那种令人心醉的感受,我一步步的跟着经理走,一步步的跟着他坠落,直到他褪下了自己的裤子,直挺挺的要刺痛我时,我才皤然惊醒,赶忙一把推开他,回身坐到沙发上。

  “你干什么?!”经理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射住我问。

  我没有回答他,拉了裤子就慌忙的跑出了包厢。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次事件中扮演了一个如何可耻可恨的角色,我找到一个黑暗的角落,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电话响了,是松的电话。我接了过来,松听到我的哭泣声,问我怎么了。我问:“松,你真的爱我吗?”“嗯。”松说。

  “你认为我们两个有可能吗?”我问。

  “嗯。”松说。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去爱谁。”我说。

  “我愿意等到你明白,只要你一天还没有结婚,一天还没有做出最后决定,我就等你一天。”松说。

  “……我失业了……你那边还要人吗?”我说。

  我们就是这样波澜不惊的走在了一起,倘若不是那一瞬间理智突然战胜了欲望,这一辈子就不可能如此轻松快乐无遮挡地和松在一起了。想到这里,我便不由得庆幸的转头看坐在自己身边的松,见到他正看着碟,脸上是一副很认真的令人放心的模样。

  对于看碟,松总有一种孩子气的痴迷,而我却总是看着看着就走神。因为我总觉得电影太虚幻做作,不是过份完美英雄主义便是彻头彻尾的凄凉痛苦,而我们的生活总是很平凡,日子如同蜻蜓点水一样只留下一些记忆的涟痕,一点可歌可泣的地方都没有。

  看完碟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多,我们两个都是要辛苦上班的人,都忍不住的开大口打哈欠说累了,便关了电脑熄灯睡觉。

  比起刚开始的两三年,近来爱的花样和招式简单了许多,大概是亲吻着抚摸一段时间,感觉好了便用一些节省体力的方法。不过今晚想到去年打了三折四折的股票和基金再赚几个点就可以回本了,所以大家都有些兴奋,采用了一些激烈的体位,当达到高潮时,两个人都忍不住从喉管里长长的感叹出声音来。

  夜已深,我和松抱着沉沉的睡着了。在进入梦乡之前,我透过松的肩膀朦朦胧胧的看了一下窗外,见到窗外夜色静谧,玻璃隐隐约约的反映着一些月色,我想:世上无难事,难的是有两个愿意认真去爱的人。现在那初春的月牙,浅金色的弯弯的一抹,一定很像一个清纯少年的甜蜜笑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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