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同志

与痞子直男同居的幸福时光(三)

作者:没有检索到内容-访问量:-发表时间:2014/7/30

还没说完,就伸手去抢那个手机,他比我更快,抓倒手里就捂在了裤口袋里,我可不想这么就放弃,两只手就伸了过去,在他大腿上的敏感部位骚扰起来,这小子怕痒,才几下,另外一只手就举了起来表示投降,嘴里也一个劲的开始求饶,我心里解气,却并不打算就此饶他,继续上下其手,然后,他就在我耳朵边上,小声的,揣着气,说:“表哥…表哥…我受不了了……”

  这小子满脸通红,我有些不明白,他又小声的在我耳朵边上说到:“小弟弟…小弟弟受不了呐!”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耳朵边上,一瞬间让我心里痒痒的,脸也红了,很是有些尴尬,掩饰着,“瞧你那点出息!”两只手就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他的大腿!

  新年过了,又长了一岁,18了。老妈说我是个怪胎,还在她肚子里就给她招来了一把大火,出生之后招来的火更大,一次次的让她倾家荡产来着,后来她这么说的时候,我在心里暗暗的反驳,心倒更邪更大的火还在后头呢,等着吧,总有一天,这把火会把我烧死!

  事实上我有些早熟,当然,没人能看出来,大家都叫我木头,我也就真的像是个木头,经常发发呆发发傻,话也不怎么多,我说我早熟,是因为很早我就意识到了,我和别人有些不一样,我对那些个MM没什么兴趣,那些个青春期躁动的男孩们怕是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的视线在追逐那些花枝招展的MM,我的视线却在追逐着他们,我把这个比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心里还很为这个比喻感到骄傲。

  除夕夜一晚上我都在做梦,我梦到了班里最好看的一个男生,我和他紧紧地抱在一起:我闻到了他的特殊的香味,感到了他的温暖。后来,老妈接我的被子,该给邻居们拜年了,我想起这个梦,心里就对老妈充满了无比的愧疚,儿子让你丢脸了,我心里一遍遍的给她道歉!

  他叫什么来着,呵呵,他的名字怎么可能忘记呢,他叫许超,开年的第一个早晨,门一开,我就看见他了,这让我愧疚的对象又多了一个,我感到他正在怪怪地看着我:好像他知道我昨天晚上在梦中脱光了他衣服似的。我如芒刺在背一般浑身不自在起来。

  “木头,新年好!”

  “恩,新年好!”我机械的回答,于是他过来,揽住我的肩膀,嘴上叼着的烟卷就到了我嘴上,我贪婪的吸了几口,这让我想起晚上和他接吻来着,心里一阵激动,就咳了起来,老妈一听,从门里探出了个头,看我抽烟,她一生气脸就有些变形,接着就追了起来:“混帐东西,谁让你们抽烟的?”

  我和许超就没命的逃开,烟头不知怎么的又被他含了过去,等危险消失,我脉脉含情的朝他看了过去,于是,他狠命的吸了一口。“给你……”

  我接了过来,使劲的和他接吻,又咳了起来,他过来,拍我的肩膀,“得了,我这还有,一整包呢!”他掏出一包红塔山,我木木的笑了,他就揉我的头发,“真是个木头!”

  我心道,你才是个木头呢,我都把你YY(意淫)了几百遍,你还这么好,动不动就把你老爸的烟偷来给我抽,不过,在他面前,还是做木头比较好,那样安全!

  “今天干什么去?”我木木的问他!

  “干什么?你说呢?”他有些失望的看我,似乎在说,你怎么还这么木啊,我心里发笑,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一会他的蓉蓉就该过来了,照例我得去帮他打招呼,然后一起去滑旱冰来着,我假装恍然大悟的说:“哦,蓉蓉说她今天要去陪她爷爷来着,昨天晚上给我来电话了!”

  许超于是又把那包烟要了回去,踢了我一脚,“你小子以后离她远点,搞不好被你抢了去,我可跳黄河的心都有了!”

  我傻笑着跟他保证,“不会的,不会的,蓉蓉是你的,我这不一直帮你来着吗?”

  我心里明白,这蓉蓉其实是喜欢他的,这一点,被我YY着的许超也明白,可他们两个呢,故意拿我当个幌子,我管这个叫掩人耳目,约会什么的都爱把我夹在中间,或者,因为都把我当木头来着,有什么关系?看帅哥谈恋爱也还是很有趣的,许超表面上很男人,背地里却是个胆小的男生,那蓉蓉也好不了多少。

  “木头表哥,我那是是替天行道啊!”这个称呼让我哭也不是,笑就更不是了,“八百里水泊还在吗?”

  我摇头,什么八百里水泊,不过一大水塘而已。

  “唉!上梁山的机会都没了!天地之大,竟无我立锥之地”他垂头丧气,事实上他刚吐了一地,

  我笑,“其实那只是酒后滋事,也没什么了不起。”

  “就是,哪个英雄不喝酒,哪个男人不砍人。”

  接下来,他若有所思,“我是不是精力太旺盛了些?”

  “确实,谁让你踢球也只当个守门员?你应该当前锋,多出点汗,精力就不会这么旺盛了!”

  “错,我应该找个女人,对女人,”然后,他指着我的鼻子,“林森,你怎么还没女朋友?”

这次改叫我名字了,我看着他醉的一塌糊涂,有心开他的玩笑,说:“我和一般的男人有些不一样!”

  他听了,想了半天,说:“男人分两种:一种是禽兽,另一种是禽兽不如!男人分两种,一种是,另一种是非常!你…你是那一种来着!”

  “那一种也不是,好了,你醉了,这个问题等你清醒了我们再讨论!”我心想,你小子哪里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男人!

  扶着他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自己的同类,那个客死酒店,《莎乐美》的原创者,颓废美学家,肺结核病患者,时刻闪烁冷竣与灰色的唯美主义的悲剧性人物王尔德说:人生有两种悲剧,一种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种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句话延伸出去就是加谬的绝望,就是西西弗斯又一次将石头推上高山,再看着它咕咚咕咚的滚下去。我最后能得到什么呢?最后能做什么?这么想的时候突然有点害怕。有点瑟缩。等出了门,我只能像西西弗斯所推的那位石头,咕咚咕咚的不知滚向哪里?

  刚出门,他就看到两条裸露的雪白大腿,“现在是夏天吗?怎么这么热啊。”

  我说,是,是夏天没错。

  错,现在是冬天,你怎么尽骗人来着?接着他开始对现在女孩穿衣服表示看法!他说,你看,都冬天了,还恨不得把裤子脱光屁缝露光,那夏天来了怎么办?

  他声音不小,我有些尴尬,生怕那白腿女人听到过来找麻烦,赶紧小声说:“别担心,夏天人家还那么穿,不会光着的!”

  他接着继续:想想过去,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新娘穿的多,新郎就像剥笋子一样,一层层,一层层的解,最里面还有个红色的肚兜,那是多美妙、多宛转啊,那个才叫情趣,是吧,是吧?

  我继续接他的话,“是的,是的,情趣,很有情趣!”

  “哪像现在,隔这么五六十米,什么东西都能看清楚……没意思啊,一点意思也没有”

  这次,估计那女人真听到什么,下意识的把两条长腿夹了夹,步子迈的更快了,眨眼就消失了,他这下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完之后,他又安静了下来,“我是不是喝醉了?”

  我说:你没醉,一点也没醉,是我醉了!

  “醉了你还能结帐?零头给了没?”

  接着,嘴里一身大叫,我那条裤子上就溅的到处是他那可恶的肠胃不要的东西,

  我彻底无奈了,心想,下次就是死,也是不能和他一快喝酒来着,这人实在是一点酒德也没,别人醉了,要么话多胡说,要么吐上一地倒头大睡,可他倒好,什么都占了,就是不能闭上眼睛睡觉!

  号称天才的宿舍老二,也就是我的上铺,他迷信科学:“基因技术、克隆技术、干细胞技术、冷冻技术、纳米技术、信息技术等等。这些技术,已使我们可以展望出科学成仙的具体途径……一切器官都能修理、替换;利用这些高新科学技术,人类迟早能够吃到唐僧的肉,长生不老在某一天再也不是什么幻想!”

  我不想活那么长,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像海底里的乌龟,活上万年,不也还是乌龟?这话我和他交流过,他说是哲学问题,让我问老四,老四就说,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如果人真的万古常青,你还会热爱你自己吗?老四还会告诉我,德国诗人诺瓦利斯说过:如果生命没有死亡,那么最大的快乐属于极端疯狂者。

  我也想思考来着……因为我怀疑自己就是那个极端疯狂者,不过那让人头疼,不如下围棋玩象棋,四国大战,斗地主,看电视,烧开水,只要不赖帐,即使是在熟睡的凌晨2点或零下摄氏度的早晨,宿舍任何一个人都会过来陪我。

  老大什么都要插上一杠子,而且没人会反对,大家尽量不看他的脸,那容易引发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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